第(2/3)页 戳中痛处的沈岱气地狠咬着牙根,“我不跟你计较,正事要紧。” 母亲走后,谢安宁长指轻抚着今晚登台要穿的旗袍,“一群狗东西。” 话音落地,她拽起旗袍,从抽屉里摸出剪刀。 锋利的刀刃顺着布料“嘶啦”一声划开,没几下,原本精致的旗袍就被剪出口子,金线绣的花瓣散落在地。 …… 谢家花园的戏台上,谢安宁踩着江南小调的鼓点款款登台。 霞色旗袍裹着她纤瘦的腰肢,每走一步,霞色旗袍就漾起涟漪,台下立刻响起一片赞叹声: "不愧是谢家养的女儿,这身段绝了!" "苏州城怕是找不出第二个这样的美人!" "这云锦旗袍,衬得人比衣裳还贵气!" 隐在黑暗里的男人望着台上,端着威士忌轻笑:"哪里漂亮,笑都不会笑,摆着张死人脸。" 白怀远凑过来小声说:"这是谢丹来的继女,出了名的大小姐脾气,还是他的御用模特,今晚的入场券在网上已经被炒到了八位数,都是为了一睹谢家千金的芳华。” "就这豆芽菜似的?"陆淮渊嗤笑一声,没了兴致,起身要走,"不看了,人太多吵得心烦。" 陆淮渊起身准备离开。 "刺啦"一声,布料撕裂的声音从台上清晰的传来。 “三小姐这是……走光了?”白怀远突然激动得拔高嗓音,眼睛直勾勾的盯着台上。 陆淮渊闻声也是随着停下脚步。 他刚转身,就听见台上传来"刺啦"一声,三小姐身上的旗袍从大腿根到腰间裂开大口子,雪白的肌肤在聚光灯下晃得人睁不开眼。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