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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比如效果如何，能不能保证达到什么样的效果。

    持续时间是多久之类的。

    要是能达到让自己满意的程度，这一百万也不是不可以。

    晚上。

    许元听到敲门声，结束与蔡依侬的通话。

    虽然对方是出于好心替他介绍的客户。

    但浪费太多香火在给人美容这事上，他还修炼不修炼了？

    而且这种事也不适合大肆宣扬。

    有一两个例子打打掩护就够了。

    不过许元也没把话说死，只让她不要再乱推销，如果有人有兴趣，可以先记下来，把资料发给自己，自己这边觉得哪些人对自己将来的发展有帮助答应了，再跟对方提自己的事。

    这也算是为自己积累一下人脉。

    打开门，让门外的佟丽雅进来。

    “有事？”

    “嗯。”

    佟丽雅看了一眼让自己莫名感觉亲近的许元，又躲开他的视线，低着头道：“我想问问，你那个可以让人皮肤变好的秘方，对我有没有效？”

    “有。”

    “能达到什么程度？”

    许元上下打量了佟丽雅一眼。

    对她，许元肯定不会接受用钱的交易方式。

    也不需要像袁珊珊那样，还得等红了再收取报酬。

    她现在就有不少的香火。

    而修炼的效果显然是远远强于用按摩的方法。

    按摩的方法就只有一个优点：见效快！

    缺点却是一大堆。

    首先它的效果是一次性的，并不会像修炼那样慢慢改善。

    也只能作用于按摩过的部位，不像修炼是全身。

    还只有美容的效果，而无法改善睡眠、精气神等方方面面。

    所以……

    “比袁珊珊好。”

    顿了一下，许元又强调了一句：“好很多。”

    “真的？”

    佟丽雅明显不信，自己的底子比袁珊珊差，年龄还大好几岁，结果效果还能比袁珊珊好？

    还好很多？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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