霸总文里的白莲花(26)-《小黑屋修罗场!疯批大佬是恋爱脑》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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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“谁怕了?”榆之然嘴硬,闷闷地说,“我只是有点慢热。”

    沈无洲拿着外套给她穿上,扣扣子的时候眼神不自觉落在她的脖颈处。

    骨节分明的手指微挑,领子往旁边歪了歪,露出被掩盖的靡色。

    “还难受吗?”他一边问一边把手绕到榆之然后腰处轻轻揉捏。

    试图减轻这里的不适感。

    在吃饭的时候他就发现了,榆之然坐立难安,时不时瘪嘴垂着眉眼。

    懒懒的委屈巴巴。

    只不过当着宁书玉的面他不好上手。

    “都怪你。”

    榆之然圆着眼瞪回去,赫然是想到了昨晚受到的不公平待遇。

    他的每句话自己都会听,也都照做了。

    可反过来的时候男人只会装没听见和含糊其辞。

    “我的腰很酸,嘴很疼,腿也很疼,骨头像是断了一样。”榆之然闷闷地数着沈无洲的罪行。

    每说一桩就会委屈一分。

    “你都不在乎我。”榆之然蹙眉说,“你是个出尔反尔的坏人。”

    沈无洲指尖点点榆之然的鼻尖,说:“我怎么不在乎你了?你的要求我都满足了。”

    他声音暗哑,却像含着无尽的亲昵和温柔:“是你自己要不够。”

    “这不可能。”榆之然的音量拔高一些,反驳着他的无稽之谈,“我根本没有。”

    榆之然前半段的记忆很清楚,那是沈无洲变成疯子前她为数不多的清醒。

    如果这是在乎,那不在乎会怎么样?

    翻来覆去的折腾……

    要把她拆了?

    榆之然:“我根本没有开口说话的机会。”

    “你用脚勾我了,”沈无洲说,“这不是不够的意思吗?”

    说着说着这人揉腰的手就不安分起来。

    车内挡板重新升起,空间再次被隔出来。

    榆之然确定了她和沈无洲之间有思想上的鸿沟。

    很大。

    “我是想让你轻一点,”榆之然的眼睛又弥漫起水雾,“可是你每次都不理我。”

    “我理了,”他说,“你知道的。”

    旧事重提,榆之然不受控制想起一些回忆。

    那个荒唐凌乱的夜需要她用一生去治愈。

    如果她有一生的话。

    “那我还哭了呢,你也看不见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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