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沈无洲出乎意料地没有拒绝也没有任何过激的反应,昨晚的温存好像是榆之然幻想出来的。 但是身体上和某处不言而喻的酸胀都在提醒她那不是梦。 榆之然不确定地再次重复: “我可以去和他们看画展?” “可以。”沈无洲甚至还很愉悦,平静的很异常。 他都没问去哪里,去多久,还有谁。 太奇怪了。 榆之然忐忑地度过了上午,沈无洲没有表现出任何不开心的意思。 他还主动问起时间:“你们约了几点?” 根本没有人约她看画展的榆之然沉默了,有意把时间往晚了说。 “九点。” “晚上画展开放吗?”沈无洲好像要去公司,边打领带边问。 榆之然继续胡编乱邹:“开,我说的是晚上九点。” “我知道,”沈无洲说,“但现在还早,你想去公司看看吗?” 没有获得期待的回报,榆之然有些挫败,恹恹地摇头。 “我想睡觉。” 本来沈无洲还想着榆之然不想去就算了,但是一听说她要睡觉就立马反口。 “和我去公司。” 睡多了对身体也不是很好。 而且经过这几天,他彻底摸清了榆之然的体力状况,很差,非常差。 全身的骨头也很硬,像是七老八十老太太的骨骼状态。 随便动一下哪里,都能听到骨头摩擦的咯吱声。 听得他一整晚都小心翼翼生怕把人掰折了。 榆之然一听要来回奔波,想死的心都有了。 “我不去,很累。” 她近乎是一意孤行地要往楼上走,还没走出几步就被沈无洲拦腰抱起。 “你需要出去晒晒太阳。” “我不要,我对太阳过敏!”榆之然挣扎。 沈无洲放出终极绝招: “要么我陪你在家睡觉,要么你陪我去公司。” 榆之然发誓他说的‘在家睡觉’一定和普通意义上的睡觉不同。 讨厌的男人。 “……去公司。”她屈服了。 不知道是不是巧合,在车上的时候她收到了来自赵廷应的邀约。 邀请她晚上参加自己的生日宴会。 不想去…… 但是黑化值就差临门一脚了,长痛不如短痛。 “沈无洲,赵廷应邀请我去参加他的生日宴会。”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