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3/3)页 刘钦心凉了半截,“邬先生,不能走,这孩子坚持不了多久,您需要什么工具?” 邬先生道,“刀子、针线、镊子、丝绸、止血药。” “我这都有。”刘钦急急扭身从柜子上拿下来一个笸箩,惊慌之下,摔了一跤,物件散了一地,刘钦懊恼自己手脚粗笨,连捶地面两拳。 刘黄刘元赶紧近前搀扶起刘钦。 邬先生不接笸箩,摇摇头,“稍安勿躁。我要用刀子切开食管、气管,取出异物,再缝合止血。你这些工具不合适,而且我还需要止血药、止疼药,稍等,我去去就来。” 邬先生拨开人群,钻了出去,刘黄高喊,“邬先生,骑上我家的快马。”刘黄追了出去。 刘钦闻言失望,樊氏听了绝望,一时双眼失神,“割了喉管,还有命吗?” 无病气管进了异物,医者邬先生要开管治疗,除此之外,邬先生也别无他法。 人声嘈杂,哭喊声也大,屋里乱哄哄地,刘演揉着眼睛走进来,“吵死了,你们做什么呢?还让不让人睡觉?” 刘钦气得手脚发抖,刘元赶紧拉住刘演的手,小声相告。 邬先生边跑边喊,“相信我的医术,我从南阳医馆学来的本领,我马上回来。”邬先生骑上大马,一路奔驰。 刘黄高喊,“邬先生,快去快回,救命如救火,谢给您道谢了。” 人群中有人高喊,“邬先生,你别说大话,嗓子堵了东西,要人命的,你治过这个病吗?别害了小公子。” 邬先生高喊,“没做过,可方法是对的,我马上回来。”说着不见了踪影。 刘仲懊恼地锤头,“哎,怪我怪我,早知道小弟病情,邬先生也不至于白跑一趟,忘记了工具。”一时自责不止。 刘演却听明白了缘由,哈哈大笑起来。 刘钦气得给了刘演一个嘴巴子,“逆子,给我滚出去。整天街头厮混,无半点本领。” 刘演眼睛红了,“爹,我能治小弟的病,看我的手段。” “你会治什么病,小小年纪,打架喝酒,遛狗偷鸡,我的脸都被你丢光了。” 刘演脖子一梗,“你看我的手段。”说着爬到榻上,抱过小弟来。 樊氏已经绝望,便松开了手。 刘钦一把扯住刘演衣领,“你快给我滚开。” 刘演倔脾气上来了,扭头大吼,“谁他娘的扯我,你给我闭嘴。”扭头一看是刘钦,复又小声道,心中害怕,“爹,我说错了,平时骂人骂惯了。爹,死马当活马医,邬先生不是没回来吗?” 刘钦也不知是被刘演的举动惊着了还是被刘演的理由说服了,红着脸松开了手,喘着粗气,瞪着刘演。 第(3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