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无病看了一眼符鹿鸣,鹿鸣会意,“侍剑,把东西给公子。” 侍剑迈开长腿,近前一步,单手一扔,就把一张羊皮纸拍到无病怀里,谭峭略有差异,无病也不当回事,轻轻把羊皮纸从桌上推到谭峭跟前,谭峭看了一遍,脸色一暗,偷眼看了眼白婍婩,“刘公子打算如何?” “打江山不易,守江山更难。在我这,有的错误只允许犯一次,有的错误一次都不行。私人恩怨,喜欢明刀明枪的对攻。公事矛盾,自然是法令条文制裁。老祖宗要彻查,被我制止。我得到的比失去的要多,此事作罢。” 谭峭笑道,“气量宽宏,愚兄佩服,哈哈,风流人物啊。可国有国法,家有家规,更有家父严词训示。还请贤弟代为处罚。” 无病笑笑,“既然如此。那我就代劳了。我有句话要问二人。” 谭峭一使眼色,武士撤去堵住二人嘴巴的破布,二人赶紧磕头,“饶命,公子饶命。” 无病问道,“按谭家家规,你二人该受何种处罚?” 二人互相看了一眼,大管事说道,“管理不善,致使牲畜病亡、走失三只以上者,杖三十,罚俸一年。瘟疫不在此列。” “偷盗牲畜呢?” 大管事犹豫道,“视牲畜价值,重则除名,永不叙用。轻则杖刑、罚俸。” “推出去,斩。” 无病轻飘飘的说了四个字。谭峭脸色一变,两个武士看着少家主,又看看无病,不知如何动作。 无病道,“谭兄,斩不斩?” 大小管事哆嗦着靠到一起,谭峭一拍桌子,“斩。” 大小管事,瘫软在地,屎尿齐出。 两个武士抓起二人领子,拖着走向门口,二人突然鬼哭起来,“饶命啊饶命啊,家里还有妻儿老父老母啊,家主饶命啊。” 白婍婩心头发酸,出言道,“无病,他们罪不至死吧?” 无病点点头,“罪不至死,其心可诛,惩戒效仿者,背主求荣,死不足惜。” “可你也说了,要按家规国法啊。” “哦,这样说来,你觉得该如何处罚?” 白婍婩犹豫道,“只是觉得一条命说没就没了。” “那一晚可能死的是我啊。” 白婍婩一凛,才明白他们谈的什么事,“我刚明白你们说什么,我失言了,二人该杀。” 无病笑笑,“不妨事,女子本弱。谭兄,既然白家小姐出面求情,我看就算了,毕竟二人还有妻儿父母需要照顾。” 谭峭也接话道,“但凭贤弟做主。不用砍了,拉回来吧。”身 后卫士领命而去,不大会儿,大小管事又被拖了回来,无病道,“死罪算了,着二人带家眷离开南阳,天南地北任凭 (本章未完,请翻页) 居宿,但入南阳,即刻斩杀。” 大小管事还迷迷瞪瞪的,谭峭使个眼色,卫士朗声道,“死罪已免,还不谢恩。”大小管事慌忙磕头道谢。无病摆手,武士将二人拖拽走了。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