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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医生：“我也听说过那个M国，听说那里的医疗水平非常高，可是按照钟先生目前的扩散速度来看，一个多月以后——”医生停顿了一下：“不敢想象。”

    所有人都愣了，欧阳青红着眼睛：“你什么意思？什么叫不敢想象？”

    医生犹豫了一下：“我的意思是，一个月以后，癌细胞很可能已经扩散到其他脏器，到那个时候，不是单纯换个肝脏就能解决问题的，而且器官配型需要很长时间，钟先生……等不了那么久。”

    邱牧歌忽然大吼：“你少胡说八道，四爷怎么会等不了那么久，你要再敢胡说，我就打死你。”

    邱牧之一把搂住邱牧歌的肩膀：“好了，牧歌，你冷静一点儿，不要让四爷心烦。”

    邱牧歌含着眼泪：“四爷，咱们去M国，M国医疗水平那么发达，您一定不会有事的。”

    医生看着钟立伟：“钟先生，也许他们说得对，留在这里，您只能选择化疗，和……等待死亡，可如果您去M国的话，也许还有希望。”

    钟立伟垂着睫毛：“百分之多少的希望？”

    医生犹豫了一会儿：“这个……不好说，但是，不会超过百分之五。”

    欧阳青：“百分之五？怎么会那么少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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